,二皇子点头致意,眼神不见丝毫敌意。

赵瑾转过头,裴西岭与双胞胎也没说话。

回府时天色已晚,裴羡候在二门处,见他们回来终于松了口气,急忙迎上前来:“母亲”

“回去再说。”裴西岭道。

“是。”

等回了正院,又是府医与丫鬟齐齐被使唤。

直到用完晚膳后,裴羡才有机会开口:“母亲,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得有消息说二叔要给父亲下毒,还是断肠草这样的烈性毒药……”

便是看到裴西岭好生生站在这,她眼中还是有着后怕。

赵瑾道:“安禄伯世子欲指使你二叔给你父亲下毒,被我们提前知晓,便将计就计,将毒下给了安禄伯世子。”

若不是毒死皇子要连坐,那杯酒她一定会送给二皇子。

“二叔……竟也应了?”裴羡皱眉,“没了父亲还有二哥三哥,爵位难道还能落在他手里不成?”

“二皇子饼画得够圆呗。”赵瑾接话。

“画饼?”

“就是空头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