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瑾意外又不意外。
时间太短,她能找到的只有嫡系三人旁系一人以及那侵占良田的段家仆从的把柄。
而剩下那些,大概就是后头哪位好心人的杰作了吧。
足不出户便可搅弄风云二皇子你说对吧?
虽然人在闭门思过,但却有一颗生生不息的搞事的心,坑哥坑的不亦乐乎。
他若生在现代,卷王岂会有她一席之地?
见裴西岭不说话了,赵瑾忍不住追问:“还有段少卿呢?”
大理寺她探不到消息,也就裴西岭能知道一二了。
“……段少卿被告卖官已立案,后又被刑部查出受贿五十万两,草菅人命十三条,其余还在调查当中。”
“刑部可以啊”赵瑾下意识感叹。
还据理力争叫刑部旁审,大皇子是生怕他老舅死的不够快啊。
裴西岭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不及夫人运筹帷幄。”
“侯爷谬赞。”
想了想,赵瑾又问道:“段少卿什么时候能……定罪?”话到嘴边,她到底是咽下去了“嘎”这个字。
“快了。”裴西岭道,“若刑部再调查不出其他东西,过两日便能定罪。”
“那段卓呢?”
“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等数罪并罚,同段夫人一样,秋后问斩。”
赵瑾这就放心了。
裴西岭想了想,还是劝了一句:“先前我不在府,叫夫人辛苦良多,如今我已回来,万事皆有我在,夫人可不必费心筹谋。”
赵瑾自然不能答应。
不上进不搞事业的人生,那还叫人生吗?
“侯爷若觉得我辛苦,便留意着,扫尾扫干净,助我再上一层。”干死他丫的狗东西!
裴西岭被她噎住,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默默点头。
赵瑾也满意了。
裴西岭绝对算个正派人,她也不担心他拿把柄,且如今她一切都在他监视之下,藏着掖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喊他加入,一起搞事业。
不做夫妻,做个并肩战斗的战友极其不错。
想罢,她转头又思索起段家和大皇子。
裴西岭看着她如此,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正如他所言,外头都因段家炸开了锅。
段家不干净他们知道,可谁也没想到段家一家人能整整齐齐去大理寺报道,段峙夫妻已经被锤死了,段卓也没得逃,剩下的儿子侄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进去了,甚至段家姑娘都进去了一个因为被刑部查出来这位曾失手毒哑了庶妹。
而引发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段夫人意欲谋害黛莎。
究其原因,顺天府和大理寺也隐约传出来了些原来先前连翠楼段家长子与四个男人那一出,竟是黛莎所为。
可别不信,大理寺都上驿站拿人去了。
正是黛莎身边那侍卫首领下的药,连翠楼那老鸨都招了,还有物证在。
当然这只是外头的说法,大理寺给出的解释是这侍卫与段卓有旧怨,与黛莎毫无关系。
不过能有几个人信就见仁见智了。
要说这黛莎恨段卓的理由也是很充足。
之前大皇子妃生辰宴那一出大家可没忘,黛莎与段卓算计裴羡不成,反倒惹得自己一身腥。
段卓还好,到底是男子,影响有限,黛莎则更惨些,名声毁了个干净,在京城基本没什么路人缘了。
她奈何不了被平阳侯府重重护着的裴羡,一腔怨气可不就朝着同党段卓去了?
同样一起害的人,凭什么你就比我干净呢?
所以一向只近女色的段卓传出了龙阳传闻,还是夜御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