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又补充道,“只是长日事忙,未有多少空闲时间。”

“原是如此。”

赵瑾微微点头,也不知信没信。

看着裴西岭绷紧的脸,她试探问:“不知侯爷幼时启蒙到了哪一步?”

说着,她垂眸瞄了眼手中的千字文。

总不会真的只认了个字吧?

裴西岭好像又被她问住,张了张嘴却没说话,不知是难以启齿还是时间太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