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觊觎她的妻主!释宴撕了这只丑狐狸的心都有!
宋菀时不太懂这件事在这个世界的严重性,释宴真的非常黏人,这只大狐狸皮毛油光水滑的,宋菀时刚才趁乱薅了几下,温暖且柔软的被毛,十分适合做成毛毯。
夕炤少见地没和释宴呛,5米多高的狐狸向宋菀时低下高昂的头颅,“请...原谅我....”
夕炤后槽牙都快咬断,尽管她是族长,可她毕竟是兽女,若流散出她强迫结契,那些蠢女人必定没一个要她,夕炤就算不在乎有没有女人要这件事,也不能弃一族之长的颜面不顾。
“我原谅你了。”
但是这个狐狸这样是什么意思?宋菀时拖着释宴艰难地走了几步,踮脚手痒地摸上大狐狸的脑袋,狐狸眼被她一下又一下顺的瞪大,夕炤情不自禁地把耳朵向后弯,那条读不懂空气的蛇张开嘴,委委屈屈地叫宋菀时。
“妻主...你怎么摸别的兽女?”
有点像见异思迁的渣女了...
夕炤向后退了几步,见宋菀时的注意力落回到那条蠢蛇身上,飞似的奔出洞口。
这个蠢女人!
缩在下腹的生殖器又升起熟悉的胀痛,大狐狸耸了耸耳朵,想要去除刚才被顺毛的那份感觉,夕炤夹着尾巴回到自己的洞穴里,一直在门口等她的女人眼睛骤然亮起来。
“夕炤,你要交配怎么不找我?乱跑什么?”彩云眼尖地发现夕炤逃避的样子,惊奇地笑起来,“平时不是爱和我呛吗?怎么,今天终于乖一点了?”
彩云是族里兽女最多的妻主,她生的是典型的狐族长相,秀眉深瞳,红棕色的长发自然卷垂在肩下,彩云修长的食指摩挲起自己尖细的下巴,“说来我好久没见你人形的样子了。”
“呵,再不走你那几个兽女都要寻着味霸占我的山洞了。”
夕炤懒得理她,自顾自地走到空旷的山洞里把自己盘成一个球样。
她被评为族里最漂亮的女人,刚一成年就得到了数不清的兽女追求,可鲜少见过夕炤人形的那些兽女哪里知道,夕炤的人形才更美艳绝绝,要是她和夕炤结契,生下来的小狐狸一定也很好看。
“我也不强迫你,你可守好你的身体噢,别让我发现你和别人结契了。”
彩云笑呵呵地走出夕炤偏僻荒凉的洞穴,一只化作兽形的大狐狸已经趴下在树荫下等她了。
“妻主”
夕炤烦心地闭上眼,洞外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与放荡的喘息声让陷入求偶期的她更加燥郁,彩云笃定自己会成为夕炤的妻主,自然毫不避讳。
夕炤火红色的身影从山洞里蹿出。
*
宋菀时本想给释宴做点吃的,释宴昨天带回来的那一摊肉颜色已经变得极深,且有难闻的变质味道。
释宴兴高采烈地说要去打猎,或许是因为交配后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弦,宋菀时无奈地看着膨胀起来几乎占满整个狭小山洞的黑蛇,手臂蹭破了些皮,现在已经好多了,释宴却还担忧地移动来移动去找草药给她敷。
“释宴,你是不是可以变大,也可以变小?”
“我们,有记忆,所以可以!”提起这个释宴突然抬起上半个蛇身,颈部张开,宋菀时向后靠了一个身位,吓得不轻,没敢接释宴的话。
明明都已经...嗯...她还是有点虚释宴。
*
释宴很听话地把变的如手指粗的蛇身缠在宋菀时的手腕上,美名其曰要一直跟着她。
下山的路陡峭湿滑,细细摸过去,锋利的石壁刺的指尖生疼,据释宴解释,因为经常下雨,狐狸的山洞都选的很高,以防被水淹没,但释宴自己并不担心这一点。
她倒是挺喜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