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夕炤带回洞穴里费了些劲,或许是因为兽女们习惯在结契过程中的地位,发情期的夕炤像叫春的小猫,显得十分无力,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宋菀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色,却因为找不到夕炤的性器而整个人都快涨的通红。
释宴就盘成一条大蛇窝在洞口,整条蛇都弥漫着颓废的气息。
就连她都能闻到夕炤浓郁的,针对女人的发情信号,还在张牙舞爪地宣示主权。
掰开夕炤软绵绵的两条狐狸后腿,她的腹部和腿间满是白色的,蓬松又柔软的狐狸毛,夕炤主动让了尾,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她就要和女人结契了,很意外,但如果对象是宋菀时...
“夕炤?你可以变成人形吗?”宋菀时从她的腹部摸了半天,除了狐狸几颗硬硬的乳头,她什么都没摸到,本想着把夕炤当狐狸“解决一下”,但是她真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夕炤犹豫了一下,忍着心底的耻意变回了赤裸的人形。
她的尾巴因为没有结契还是不能收回去,耳朵贴在了脑袋上,夕炤紧张又害羞,在她身边的女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夕炤的性器...要比释宴的小很多,也要怪异许多。
小小的蘑菇伞样脑袋和细长通红的肉物,宋菀时估测夕炤是和她的手一样的的长度,也并不粗大,很是袖珍。
从夕炤雪白粉嫩的乳头,到她人形细韧的窄腰,还有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何况兽女们都有着很是漂亮而健康的体魄,她们的肉物都是由阴蒂发育而来的,不能拿现代社会动物来评判。
夕炤的私处是极度充血的红色,她把自己的大尾巴不自觉地夹在腿间,将腿心深处稚嫩的穴口挡的严严实实,她当然知道兽女如何受孕,夕炤并没有做好准备,被兽女发情期操控的大脑全然忘记了先前自己和对方说过的话。
女人的手掌温暖细腻,掌心指根处有些薄茧,她轻轻抓住夕炤不知何时打湿的下尾,在兽女的
宋菀时不得不一手用力去抓她的尾巴,一手抓住夕炤嫩红又小巧的肉棒撸动,“夕炤?你的尾巴太用力了。”
毛茸茸的尾巴固然可爱,狐狸的脸上满是忍耐和潋滟的水光,似蒙雾般的看不清,可又娇媚的惊人,她见惯了释宴完美无瑕的脸庞,可也被夕炤截然不同的媚意吸引。苺鈤缒哽??嗨棠伍??5凄三?????5
沾染了夕炤体液的手掌伸来,宋菀时用力攥着夕炤的生殖器,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套弄起来。
天色渐暗,透过濒临破碎的眼镜片,夕炤死死抱住女人单薄的脊背,脆弱又无助的呜咽自夕炤喉间断断续续的响起,夕炤的胸部也很大,紧紧贴合的身体温度交叠,兽女强力跃动的心跳和她自己的心跳渐渐一致,宋菀时垂在身旁的手指蜷动,而夕炤缩在她怀里,尖尖的狐狸耳好不灵动地颤抖。
夕炤已经射了两次了,浊白的精液流满宋菀时的整个手心,夕炤身上的味道是浓郁的浆果气息,就连从小小的蘑菇端流出的都是果子气息的液体,明明兽女的精液里并没有可供妻主怀孕的活性物质...
夕炤的大腿结实圆润,宋菀时跪坐在大狐狸的腿上,小腿有些发麻。
“夕炤?舒服吗?”狐狸的尾巴湿的一塌糊涂,尾巴尖尖还绕在女人的大腿上,空闲的手抬起,宋菀时从夕炤的肋下穿过,揽住兽女身体的指尖攒动,抚摸着毛茸茸的耳朵。
“宋...菀时...”夕炤的声音粘腻而模糊,她剧烈喘息甚至将女人大开领的胸部濡湿,蓬松的尾巴也首次缠上宋菀时的腰,“交...交配...”
“我最近不能交配,这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菀时轻顿,努力忽略掉自己微湿的下身。
她的月经量一向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