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蹭蹭她的下巴,紧接着澄彻的目光便落在面前美得动人心魄的兽女身上,“我没有事,流血的地方是很私密的部位,不是我的兽女不可以看的。”

妻主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用身体挡在了妻主和夕炤面前。

“不可以看!”若洄重复道,大花豹森然的目光落在在狐狸的头顶。

夕炤的耳朵立刻紧紧贴在了脑袋上。

宋菀时骤然对她这么凶,夕炤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兽女?夕炤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不看...我不看...”心中突然出现了好大一团乱糟糟的黑雾,很用力地捏着她的心脏,狐狸的耳朵也变成了飞机耳。

“这是补气果。”记忆里红红的,甜的腻牙的果子夕炤这次一下给了她十颗,夕炤落在地上的尾巴也不动了,红棕色毛发直接落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她放下带来的东西,变回大狐狸叼着小箱子和衣服一起跑了。

甚至比刚才的若洄跑的都要快。

“...”一旦涉及被强迫的事情她都会因为上次若洄对她的行为而感到害怕和恐慌,这次下意识地抵触反而伤了夕炤的心。

宋菀时自己也缄默了下来。

兔子个个都很狡猾,释宴爬到树上从天亮待到天黑,地上的洞穴都没有任何动静,她反复地吐出蛇信子,兔族特有的气味仍周旋在这里。

杀死别族兽女的这一行为是很多兽女所谴责的事情,但她是并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根本管不到自己。

土堆被拱起了一个小包,一只兔子的鼻尖先露出了地面,兔族兽女的体型很小,这只肥兔子明显不像兽女的样子,等待已久的释宴立刻悄悄绕着树干往下爬。

下午若洄要去打猎,犹豫再三,宋菀时让对方放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