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炤早已沉下去的脸色。
一个释宴要她哄,那边的若洄还用受伤的眼神直盯着她,疑似为她出头的夕炤也惨遭言语攻击...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夕炤。”宋菀时皱眉,觉得这些兽女说的实在有些过分。苺鈤
在她看来,夕炤整个狐狸都挺好,人勤快有责任心,聪明且能理解她的意思,还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和尖尖的狐狸耳朵,人形也可爱又漂亮...
宋菀时连忙咬住下唇。
再想下去,她都觉得自己莫不是对人家有什么别的意思。
事实上,她这一句话下去,在场的
啊...?
宋菀时完全没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拥有最高话语权的人当然是女人,即使有些兽女没有妻主,也是知道要尊重女人,不然以后就没有妻主了。
“谢谢...”夕炤先反应过来,没敢看身后的几个人,尖尖的狐狸耳抖动两下,镇定地开始讽刺起三只灰狼,“所以没有本事的兽女就只会求着女人收下自己吗?”
“妻主,我们回去吧。”释宴和她咬耳朵,一面轻柔地放开她,化成圆滚滚的小蛇舒展着身体趴在对方肩上。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想保持原型找个舒适的地方呆着,释宴顺便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花豹,好像没有跟过来的意思。
宋菀时抓着她的蛇身,托在怀里。
“我待会跟她说个话,说完我们就回去。”释宴浑身黑漆漆的,显得又瘦又小,大概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宋菀时伸出指尖摸摸她腹部光滑的肌理,倒是品出了些鼓鼓囊囊的触感。
像是柔韧的皮下多出来一块肉似的,宋菀时以为是姿势的原因,替她反复摩挲起那片鼓鼓的地方。
“嘶嘶嘶~”释宴张大嘴巴,熟练地用小小的尖牙扎扎妻主的手指。
*
也不知道夕炤最后说了什么,那三头灰狼跑远了。
看来是夕炤立了大功,宋菀时摸摸昏昏欲睡的释宴,终于松了一口气。
蛇类冰凉又滑腻的触感拂去被追击惊慌的燥热,宋菀时越看释宴越觉得可爱,一直观察着她且默默舔毛的若洄心里一嗤,完全不懂这种无毛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她以前见过一条蜥蜴,那个蜥蜴女孩一直都是维持着半人半兽的模样,不敢让那些女人看到她的原型,但在兽女们面前就无所谓了。那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给若洄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她看来蛇也一样,冷冰冰的,也不怎么好看。
还是当个花豹好,若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