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偷偷往师兄房间里丢小野猪吗?”
玉清噎了一下,清清嗓子:“也不是不行,但是以你师兄的脾气,他会直接把你丢野猪窝里,还是别这么做了。”
“哦。”百里长桓很失落。
玉清赶紧哄着:“也有别的办法嘛,来,我教你怎么气你师兄……”
在玉清的撺掇下,百里长桓被欺负的次数逐渐减少,偶尔还占过上风。
虽然占上风之后他总是怂到抱着枕头去师尊院子里寻求庇护,但依旧很快乐。
只是世事难料。
师尊死后,那个愿意跟他打闹的师兄也不见了,偶尔争执,恨不得下死手。
边哭边骂他:“还给我,把我师尊还给你,都怪你!你跟着师尊出去的,为什么不保护他,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
尘封许久的难过再次涌出,百里长桓觉得他这次是真的又欠了一条命。
只是被真正的亲情滋养了那么多年,已经懂事了不少,不会再和小时候一样了。
他看着晏淮流逐渐疯魔,无奈承担起部分责任,小心翼翼的处理着那些不被注意到的琐事。
知道自已的存在会让晏淮流难受,他就顺势搬到了偏远的无涯峰。
本想就这么沉寂下去,但晏淮流却愈发不像样,好几次被百里长桓撞见寻死觅活的模样。
整个御虚宗也受到影响,一片死寂,没有半点活力。
他不想看大家一直这样,索性学着晏淮流从前的样子,从穿衣打扮到行事作风,无比高调。
不知道怎么修炼就主动去招惹挑衅晏淮流,每次都能在挨揍的间隙偷学几招,嘴皮子也逐渐利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