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常随只当他是疯了,松开了拉着他衣服的手,哭得更厉害了。

“你是瞎吗?怎么能看不出来,他死了,御虚宗怎么办!”

百里长桓骂到最后,哭着呢喃:“你让我怎么跟师尊交代……百年后见到师尊,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他那么喜欢师兄,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顾行云轻轻掰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了晏淮流。

就这么坐在床边,伸手去触碰那冰凉的脸。

一声轻笑后,当着几人的面,低头在那薄唇上落下一吻。

没有解释,没有追问,什么话都没有讲。

只是坐直的瞬间,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