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话,果断飞起来扇了晏淮流一大嘴巴子。

然后像从前那样,快速逃离,生怕被揍回来。

晏淮流站在那儿笑了许久,长舒一口气:“再见,秃秃。”

再次回到山洞中,他没有去看顾行云,而是站在镜子前,脱下那身白衣,换上绣着金线的红色长袍。

仔仔细细将小饰品戴上,对着镜子艰难的为自已束发,发冠有些重,举得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