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晏淮流松开他,笑得比哭都难看,幸亏有面具的遮挡:“我也觉得,遇见你真好。”

一顿饭吃得有些不是滋味。

那杯只抿了一口的酒被顾行云接过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晏淮流看着远处的溪流,不经意询问:“这里还有你的家人吗?”

“师尊。”顾行云调整着面具的角度,语气平静:“弟子在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家人。”

到底是忍不住,晏淮流坐直了些,一脸认真:“在你师祖带你回御虚宗之前,你是怎么过得?”

顾行云看向远处的群山,眼神有些恍惚:“记不太清了,就那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