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自已累得跑开了。

望着它的身影,百里长桓嘁了一声,转身对着自已的笔记写写画画。

笔尖停在一个地方许久,眼中迷茫之色一闪而过,幼时相对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跳出。

他坐那儿纠结了片刻,手抖了一下:“不会吧?应该不能吧?它不是死了吗?”

……

晏淮流睡得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