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各种杂书的经验,晏淮流把这处出现的所有东西都挨着摸了一遍。

又是推又是掰的,试图找到打开密室的方法。

汗都要流出来了,愣是没收获。

“不是吧?难不成还是什么需要解密的机关?总不至于让我把这二层的药柜全打开一遍吧?”

他啧了一声,叹气靠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