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又不是不清楚这人的本性,何必再跟他一般见识,更何况现如今这御虚宗也离不开晏淮流,他要真把人吓出个好歹,那才是有罪受了。

不过几月未见,这人怎么虚成这个样子?

难不成真是旧伤未愈?

他上次明明没有下重手,他才是被打得最惨的那个好不好?

百里长桓在心里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晏淮流慢慢平静了下来,讶异于这平复心神的方式,比他吃药有效多了!

“谢谢,我没事了。”

习惯性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