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这么多年,也就歪了一个晏淮流,其他的都是好苗子。

“他又打你了?内伤怎么这么严重?没用过药吗?”

百里长桓皱眉收回指尖。

顾行云虚弱一笑:“没有,师尊平日里对我们很好。”

“你当我双目失明?他对你们如何我看得清,我跟晏淮流相处的时间可比你们几个小崽子长多了,无需在我面前替他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