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什么，异常乖巧。

原本干净的水逐渐变红，顾行云怔住，低头看向自已那没有处理过还在隐隐流血的伤口。

他试图让伤口避开水，身子刚起来一点，又放弃了这个想法，直接往下，任由伤口泡在那滚烫的水里。

干净的浴桶很快被染成了血池。

顾行云心满意足，笑得异常温和，捧起血水就往晏淮流身上浇：“师尊，我帮你洗干净。”

他不脏，他已经学好了规矩，又在御虚宗养了那么多年，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

血也是干净的。

屏风上透露出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直到那热气慢慢消失，两人才分开。

顾行云脸上全是汗，看向晏淮流的眼神也愈发危险。

担心这人生病，还是及时把他抱了出去，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滴，确保每寸肌肤都是干爽的，顾行云才放心。

“师尊，你看，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