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表情扒开把自已盖得严实的被子。

晏淮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跳了下去,离他八丈远。

顾行云眼神无辜:“师尊,你的腿昨天晚上一直在砸我,这里很痛,它会不会坏掉?”

那模样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忧心自已身体健康的姿态。

晏淮流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到什么词来回复。

“师尊先前送给弟子的那本书上写着,这东西很脆弱,很容易受伤的,要保护好……师尊昨夜好像还很用力的捏了一下,它好像肿了,你看。”

顾行云说着就要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