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受不住也不能走。”
夏言只好让人回华光院取了狐裘和汤婆子陪她在院子里等。
江燕婉起初不披狐裘,夏言劝,“等相爷回来,或者夫人醒了,您脱下来就成。不必真的委屈自己,冻坏了不是更让林清婉有机可乘。”
倒也是。
江燕婉从未受过饥寒之苦,饶是裹着厚厚的狐裘,汤婆子换了好几次,依然觉得寒气从脚底不断钻进身子,她冷得打颤,眼睫毛都有了霜花。
林清婉抱着膝盖坐在靠窗的软塌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热气的茶水,意兴阑珊看着江燕婉在外头度秒如年。
之前她被罚跪在院子里的滋味,江燕婉终于也体会到了。
但是还不够。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瓷瓶,混在去疹子的药膏里当着容妈的面一起给林氏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