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肃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没指望他真能明白,轻叹一声,“清婉是你阿姊,和你一样,是我和你母亲亲生的血脉。她在外十五年,成长环境与你不同,相处难免有碰撞。”
“你小子性子顽劣,时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自己说从她回府,你指着人鼻子骂几回了?”
林清婉心里冷暖交替,忍不住抬头去看江肃,终于看清他与自己对视时,有特意放下浑身的严肃,那双深沉而充满精芒的眼眸变得澄澈起来。
如同做梦。
可林清婉的人生从不会有这样温暖的梦,她不敢相信,却也不能忽视重新跳动起来的心脏。
江振麟无言以对,江肃又道,“你平日在外头怎么胡闹,我懒得理会。但你有点脑子行不行,用唇枪舌剑对着自己的血亲?不如趁早滚去乡下,少给江家丢脸。”
江振麟知道父亲向来言出必行,急忙道,“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江肃冷斥,“你还想有下次?”
江振麟跟见着猫的老鼠一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父亲息怒,孩儿知道错了。”
“行了行了,滚吧。”
江振麟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