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江燕婉一句话就给林清婉扣上罪名,暗讽她回来就是贪图富贵。

林氏顺着这话想起假山后那两个婆子的话,目光落在林清婉已经几乎看不到伤痕的手背上,一个字一个字道,“你身上还有什么伤,今日都说出来,让府医给你治!”

林氏心想好端端一个人,能吃能喝,一点冻疮就三翻四次折腾出这么多事!

林清婉闻言,心如刀割。慢慢把袖子撩起一截,雪白的小胳膊上横七竖八全是新旧交错的鞭痕,颜色或深或浅,形状或直或曲,每一道都触目惊心。

林氏倒吸一口冷气,江燕婉更是侧过脸不敢看,她们哪儿见过这些。

江振麟一条一条掠过那些伤,他会拳脚功夫,看得出是被鞭子抽的,有些旧痕上重叠着新伤,可以想象她当时得有多疼。

“这···”江振麟头一回觉得心脏在胸腔里发颤,声音都带着血腥气,“谁敢这么打你?”

“你是相府血脉,哪个不要命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对你,你告诉我,小爷灭他满门!”

如果林清婉回相府的第一天,江振麟就这么说,那她一定会幸福到流泪,一定会觉得就算自己立刻死去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