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人命,被太子巧妙利用弄得人尽皆知,可真要牵动敬王并非易事。

赵琮进门的时候都没看见他,还是仓盈说了句,“童护卫回来了?”

赵琮回头,“伤好了?”

童笛跟进来,单膝跪膝,“谢殿下记挂,属下已无大碍。”

赵琮刚舒展的眉心又蹙起来,“你那点伤要不了命,孤问的是林清婉。”

童笛细细把情况说了一遍,包括阮听淮一日六顿给林清婉做糕点饭食,赵琮本想说什么,一听都是林清婉喜欢的,怔了一下。

“清婉姑娘还说她能下床了就搬出去。”

赵琮长睫一动,“搬去哪儿?”

童笛摇头,“属下不知。但清婉姑娘失血过多,朱太医说没有半年一载难补起来,殿下可以让她多住几日吗?”

他从未求过太子任何。

赵琮唇线抿得直,眼底一片沉黑隐晦,半晌才开口,“枫儿还在等她好,从小年一直等到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