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干净的。”

小倌儿打了个寒颤,“王爷饶命。”

“滚。”

小倌儿连滚带爬出去后,赵琰起身到了靠墙的位置,近侍掀开墙壁挂着的画,露出个圆棍粗的小洞,不但能听见隔壁说话声,人都看得清楚。

江燕婉给阮先生的茶水中下了致幻的药,等他察觉不对已来不及。

迷迷糊糊中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既有和清婉相知相识的过往,还有自己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和懊悔。

然后彻底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昏迷中还在唤清婉。

江燕婉规规矩矩跪在赵琰身前,“王爷,此人和清婉私定终生,不清不白。”

赵琰面无表情,“所以呢?”

江燕婉杏眼含春,满是委屈,“三年前的事是父亲和阿麟的错,王爷要怪就怪罪他们,燕婉对您一直真心一片。”

“燕婉记事以来,学得做的,都是因为王爷的喜好。”

“没有人比燕婉更会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