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就踹,算得上哪门子主子。”
“他连我的命都敢要,为什么不能攀咬。”
江振麟胸口一窒,恶狠狠回过头,看她清淡冷漠的嘴脸就来气,“你懂不懂好赖?”
林清婉没让他失望,“我不懂。”
“你!”
林清婉现在就像一团棉花,无论他怎么打怎么踢都只会落在软软的针尖上,不会让你流血,但很疼。而且难受的只有他一个。
“府医咬定不开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招供了难逃一死。与其跟他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不如先问问跟了他多年的药徒。”
“毕竟他们的情谊还没到能为师父舍生忘死的地步。”
林清婉之所以敢这么说,就因为暮雪听药徒说府医得了赏向来只给他一点皮毛,这几个药徒必是早就不满,却无力反抗。
江振麟把这茬儿忘了,也不怪他。向来他都只顾自己痛快,这般费脑子的事很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