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这么臭,江少爷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你!”江振麟看她要走,忙不迭上去抓着她腕子就往华光院去,“你今日非去帮阿姐说情不可!”
“她还病着,禁足罚跪不是要命!”
林清婉被半拖半拽走了一段路,“松手。”
“江振麟,你松开我!”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唤江振麟,清脆的字眼从冰冷的声线里带出来,江振鳞打了个激灵,被她挣脱掉了。
回过神眉头一紧就要骂,结果见林清婉撸起袖子轻轻吹着被捏痛的手腕,一圈红印绕着腕骨堵住了他的喉咙。
他没使多少劲儿啊,怎么就红了?
“娇气。”
这算是他长这么大最轻的一句骂人了。
林清婉心头涌上一股火,“没被你踹吐血看大夫,说个疼就是娇气了。江燕婉从我回来没事就生病,怎么不见你说她娇气。”
江振麟道,“有完没完,踹你的事是小爷误会你了。后来让药童过去,是你不看。你半夜吃鱼汤面被厨房的婆子笑话,也是小爷替你教训她们,还让人给你送燕窝,也是你自己不要。”
“还当你心胸多广,敢情想起来就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