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我让安保去查。”
喻想抬眼道:“安保公司?倒是专业,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转而看向两个刚大学毕业的管培生:“人呢。”
两小年轻连忙邀功似:“找到他了!本来想按您说的带到后台,但他死活不配合!”
另一管培:“心虚呗。谁知道他带着那些东西。正常人谁会带那玩意参加慈善拍卖啊。”
喻想面无表情:“那些东西。”
“就...就......”
“说。”
这个Alpha是公司里出了名的魔王,常年情绪不怒自威,俩小年轻慌了:“你说。”、“还是你说。”、“你来说。”“要不还是你说吧。”
喻想随便看向其中一个:“你。”
“呃哈哈....也没什么。就没想到那个人模样看上去白白瘦瘦、干干净净的。谁知道挎包里装的全是...全是....”
“全是情趣用品。”
喻想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声冷笑,像在梅雨季听天气预报,日日降雨,不出预料,“无聊。”
管培生松一口气:“哈哈。喻老师你说这人,既拿不出记者证,也没有邀请函,却带着‘深夜战袍’...八成看今晚有钱人多,来攀高枝的。”
喻想也笑,冰冰凉凉地勾了勾嘴角:“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浑身发抖,麻溜滚蛋。
邹崇山却眉头皱起,艺人今夜有点不对劲。太平静。平静得像一艘深海潜水艇,表面看不出异样,实际承受着万吨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