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尾声/
“第五十届金像奖最佳电影歌曲”
“《心赃》,作词作曲主唱,竺乐。”
“来自电影《心脏》!”
你小跑上台,样子有点紧张。你双手捧杯,竟不知该怎么和主持人握手致谢。
你好可爱,你凑到麦克风前,脸很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在努力组织语言,你谢谢这个,谢谢那个,最后你看向我,你脸更红了。
你说:“...喻想,等下你要争取拿到影帝哦,否则我的家庭地位就比你高了!”
气氛被你弄得欢快。我温温笑着注视你。
笨蛋乐乐。乐乐笨蛋。
没有你,我会死在电影里。
同一个电影节,乐乐拿到了最佳电影歌曲,喻想拿到了最佳男演员
已经想不到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儿了!
第81章 后记
呜哇,我又完结了。
完结总是让我很难过,每逢完结我都会大哭一场。
对读者而言可能是一个终点,对我其实更像宴席散场,观众散去,搭好的戏台子要全部拆掉,换一轮新的布景,以及新的演员,又要敲锣打鼓迎接新的观众朋友。
当然除了完结这件事,我还是很开心。
乐乐和喻想终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哎呀,好幸福。
首先聊聊云宝的创作背景。
去年上半年我在上海市区一家影视公司实习,租住在一家酒店里。然而住着住着发现不对劲,电梯里经常出入一些举止非常明显的风尘人士(男女都有),我上网一搜,才知道我租住的这条街居然是上海隐藏的红灯区?!
于是我开始暗暗观察电梯里偶遇的这些年轻人,看他们的举止,神态,渐渐地构思出了后巷街,以及“笼子”。
往常的风月叙事大多是男本位凝视女性,藉由abo的世界观,也让我反转了一下主体和客体,变成一个红鹳姐带着一群小小鸟们。
*
其中我们的主角,麻雀,是最特殊的一只小鸟。
正如红鹳说的,其他鸟儿大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笼子,他们觉得自己是堕落,所以会想方设法地把自己卖出去。但麻雀不一样,麻雀觉得自己比笼子还要卑劣,他甚至觉得在会所工作已经是很好的去处.....
他的身世,是相当敏感的社会议题,我注意到媒体大多都在关注受害者与被害,很少将目光投向那些孩子们...这些孩子究竟该不该和妈妈相认呢,社会又该如何看地这些孩子呢?晨昏线并不喜欢输出价值观,晨昏线只是希望呈现一个确实存在的现象,这么一些人群,如何看待这些孩子,读者可以有自己的判断!
竺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每一个反应,都是基于他的身世,如果从他的身世出发就会发现,他有时的犯蠢,有时的应激,有时的不自信都特别特别有动机。
他第一时间的选择,其实是忘记和逃避,把感情转移到喻想身上,然而“指望别人很可能受到更大的伤害”,最终他在爱他的人们的帮助下,决定正视一切,面对,不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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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喻想老师,喻想的兽拟,其实是一只坏猫。还是一只高贵端庄的巨型缅因猫。
(坏猫的乐趣就是把玩麻雀)
如果说理解竺乐的锚点是身世,理解喻想的锚点,则是他真的很辛苦。
其实不知大家是否注意到,相比起乐乐,许多直接的痛苦描写,这篇文几乎没有一次,直接描写喻想从童年到现在遭遇的所有痛苦,大多是邹崇山的想象,喻念的发言,或者喻想的旧梦。
文章中途有一次写到,喻想和彭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