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架上大腿，游刃有余地拨弄琴弦，他深吸一口气，唱

“啪。”

一颗臭鸡蛋碎在他头上。

“啪。”

一坨烂泥巴。

“啪。”

一滩玻璃渣。

接连而来很多颗臭鸡蛋。

很多坨烂泥巴。

很多很多玻璃渣。

砸碎他的眼睛，涌进他的喉咙，割断他的手指。竺乐埋下脸，没关系，他可以重头开始：“这首歌，献给我的粉丝。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强奸犯！！你就该死！”

竺乐猛地睁开眼。

他几乎是垃圾入站一样摔下沙发床，强撑着骨头，连滚带爬地奔出录音室。

完了。全完了。

他的一切全部所有，过去现在未来，全都完了。

他的秘密会被公之于众，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肮脏，他怎么还该死地听翟明的写了一首歌颂妈妈的歌啊，他会被踩死的，蟑螂一样只是爬出下水道看一看日光，所有发现他的人都过来踩死他。

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