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心理医生。”
“我不要。”他一直相信心理咨询是世界上最荒谬的玩意,他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掏心掏肺地说出全部。还要花一个小时几千块的高价。
“去治。”
“治不好。”
“能治好。”
“治什么!反正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影响,我”
喻想沉默地刷开房门,反手用力,把竺乐推了进去。
竺乐踉踉跄跄站定,后背贴上了衣柜,而Alpha打开公务包,取出一副黑色口罩,撕开塑封,整齐戴上。
是的,大明星就是会随身戴着口罩。
喻想几乎是按着他后脑勺,硬生生撞了上去。口罩粗糙,摩挲竺乐嘴唇。
竺乐推得越猛,Alpha吻得越深。他用舌硬生生撞开他的唇,轻薄的无纺布很快濡得湿透。
“唔......”
那么用情潮湿的一个吻,隔着口罩也让人意乱情迷。手指扯开他的角带,从身前入侵,从身后滑进。竺乐骤地抓皱他衣领质地细腻的料子。
“你先给我解开...”
喻想却将他反身抵上案几,用粗糙的掌心茧子磨他胸前最*感皮肤。
力度像在碾灭一节烟头,竺乐骤地扬起喉咙,断断续续地求他先拿出钥匙,只呼吸声里带着颤音,像哭又像笑.......
难道我们一辈子,就要这么纠缠下去吗。
*
果然喻想的套房比他这种小艺人高了好几个档次,自带一座露天庭院,和一汤私人温泉。
竺乐失神地泡在温泉里,露在外边的胳膊被夜风冻得起鸡皮疙瘩,他木然地望着对面闭目养神的Alpha,黑色口罩已经全湿了实际上这是第三个口罩,前两个已经在漫长的春夜里接连吻断线了。
他开始在想一件事,这个Alpha不会真的在不知在什么时候爱他了吧?只不过这么坚硬的、疼痛的、令人眩晕的爱,他受不起,真的。
他说:“你真的在大理找了我四年吗...”
喻想抬眸看他,“假的。”
“.....你在大理找我做什么。”
“从来没去过大理。”
……左看右看,不像演的。
可是当他披上湿漉漉的浴衣准备离开时,又被喻想捉住手腕,丢进被褥。喻想再次用角带捆上竺乐的双眼,而后他们终于接吻,在感官最敏锐的黑暗里。
其实水晶蝴蝶就算蒙住眼睛也能看见,只要知道那是喻想,知道喻想在这。
事到如今都已经做到彼此轻车熟路了,非要他说,他可能肉体全然适应了喻想,但心里还是喜欢温柔的陈默。事后,竺乐将眼罩扯开一条缝,看到喻想披着羽织站在桌边,不披还好,披了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特别糜烂。好想拍一张发网上曝光啊。
却看喻想手中拆开一板药剂,取出一片,无声无息地沉进水杯。
“......?”
喻想转过身,他连忙放下眼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喻想扶起他的身体,将水杯抵在他唇边。
“喝水。”
“......”他给他下药了。
什么药?毒药?喻想要杀他?为什么?
竺乐持着水杯,发现身体在发抖。
喻想摸摸他脑袋,用陈默的语气:“乖,喝水。”
“......”竺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就把水杯推开,“喝了。”
喻想却骤地冷声:“全都喝完。”
“.......”
难道是春药?喻想还没过瘾吗?不是吧?
竺乐握着喻想胳膊,发现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