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
“.......”竺乐沉默了,这就是唯结果论的成年世界。就像他在大理古城卖花,人们对鲜花的需求是恒定的,当天他的花卖出去一朵,就会有另一个小孩的花枯萎在篓子里。能一路捉着机会不放拼命往上爬的人,一定心脏过硬吧,譬如喻想。
“邹先生,你也是这么教喻想的吗。”
“他不需要我教他弱肉强食。艺人走到今天,也不是一帆风顺。当年如果没能教你拍完《积雨云》,沈编也会把他换掉。”
竺乐睁了睁眼,没有说话。
邹崇山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提了音量:“行吧。其实问题很简单,你做音乐是为了满足自己,还是想有所成就。”
“成就...”
他忽然在想,有没有可能哪一天,他也能站在喻想身边,甚至...比喻想还要站得更高?
真的有可能吗。
再看喻想,人前Alpha又戴上了那副社交面具。倾听时会微微颔首,表达时不疾不徐,唇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是他经年累月沉淀的克制和礼仪。他在极其完美地扮演一家影视公司的门面。
日式浴衣很适合他,V字敞开的领口,角带扎出腰线极衬他高挑的身材。
水晶蝴蝶在飞。竺乐只能把眼睛放在他脸上做特写,譬如睫毛在眼下投着细密的阴影,譬如挺拔的鼻峰,譬如稍厚而显得丰满的下嘴唇。
嘴唇...
脑子忽然就闪过喻想在他小腹乱吻的画面。暴君一样肆虐他的私人领地。
竺乐捂住发烫的脸, 肯定是气得发烫,好不公平,喻想凭什么就对他这么凶残!
那些老外总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