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想啼笑皆非,语气骤地软下来,他说乐乐,乐乐,他松开他发红的手腕,将指节放在掌心摩挲,“好了。那条手链我会帮你修好的。原模原样。”
“我们仍然可以去瑞士。”
“之前我答应你的全都算数,你看着我。”
“这些话我都当你没说过。”
竺乐仍然眼睫低垂,定定地不知道在看哪里。
而Alpha骤地捧起他脸庞,双手掐进身体,给他秋雨似连绵而急促的深吻。
雨夜晚高峰,迈巴赫堵在了高架桥。左右车流走走停停,鲜红的刹车灯此起彼伏,一如他带他回家的那个六月梅雨夜。天气一天天暖起来了,那一夜竺乐想,所以被淋湿了也没关系。而今,近在咫尺的只有月海令人彻骨生寒的冬天。
可能是秋雨落进了车里,也可能是别的。察觉时,指尖一片湿润。不可能是喻想,喻想从来没有在戏外掉泪过,他放开他,在黑暗里无声地狼狈地呼吸。
“竺乐......”真的是喻想。他真的哽咽。
“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竺乐撇开脸:“不能了吧。”
“为什么。”
“之前,蝴蝶只是偶尔会出现。但是现在蝴蝶...一直都在...消失不了了。”
喻想都听笑了:“这算什么理由。是精神病就治,这算什么理由。”
“那这个理由够吗。”竺乐勉强自己抬眼看他,无比坚定,“现在我有粉丝,有音乐,我有我自己的事业,我已经已经不再需要你施舍的爱情了。”
“事业?”
喻想笑了一声,浑身失力,跌回了座椅。他挥手唤起了窗户,却点起一支烟。苦涩烟草涌入喉头,他尽数咽进肺腑。
他似乎想通了,之所以对竺乐强势,对竺乐刻薄,是他隐隐就有预感:如果不把麻雀按在地上咬去翅膀,这只麻雀立刻会飞到他够不着的天边。
竺乐安静地坐在那里:“我会继续写歌。”
“但我的歌里再也不会出现你。”
“......”
“我会写花儿盛开,写倾盆大雨,写悲伤的,快乐的,让人感动的一切。”
“但是再也不会写你。”
喻想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今天。”嗓音被烟草熏哑。
竺乐一怔,默默垂下脸:“是你。”
“是因为你,我才有今天。”
不论要回乐谱,还是工作室,甚至能唱出《无聊故事》,都是因为喻想。
何止,竺乐每一首歌,都是他和喻想的无聊故事。
竺乐沉默地起身,跪坐在喻想身下,他双手钻进外套,熟稔地解开Alpha,抓出衬衫,往下扯开。
喻想捉住他手腕:“你以为这样就还清了吗。”
竺乐阖上眼:“还不清。所以我会每个月初都陪你睡的。”
“...每天也可以。”
“但是我没有可能再爱你。”
他握住他,这半年下来,他已经完全了解如何把控Alpha的神经。也不再那么青涩,第一次他尝试了很久,都没法说服自己启开唇。
他很熟练了,Alpha的身体逐渐塌进靠椅。
这场雨不知下了多久,似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片雨幕。喻想用指尖拨弄他的耳垂,划至喉结,“一场假戏真做,就那么十恶不赦?”
“......”竺乐垂下眼,吞得太深,或是别的,泪水打湿了眼睫。
“电影、电视剧,让主演提前熟悉感情司空见惯。”
“......”
“算了。你听好,就算以前是假戏真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