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先生...”说真的建议你还是换个话题。
“他和温牧尔都有婚约了,这样对得起人家吗…”
“温牧尔那么好的Omega…”
这Beta喝多了吧。
“...呵呵。”喻念忽然轻飘飘地笑起,音色潮湿,“竺乐。这些话,你敢当面和我哥说吗。”
竺乐一愣,毛骨悚然。不敢,他当然不敢。他会被弄死的。
他们约定每个月初见面。哦不,是喻想命令他每个月初和他见面。
而今月他不过是稍稍迟到了一会会儿,喻想就亲自找到公司逮他。他被拖进那台暗色的迈巴赫,绑架一样随车在郊野度假区打转。车速很慢,而竺乐身体里的东西跳动很快,双手被安全带反绑在靠背上,直到哭着求喻想给他,迈巴赫才驶进一处僻静的丘陵,后来整台车都在剧烈摇晃。
半场休息他不甘心,喊着泪说我就不要你来看我比赛,那之后事情变得更糟,原来喻想在这个度假区签了长期旅居房间,接着他们一待就是五天。
他算是知道了,“不要”是喊不得的,“放过我”更是逆鳞,Alpha变态的控制欲在易感期变本加厉,而这个Alpha只在易感期碰他。他当他是易感期的玩具,把全部情绪压抑到易感期,再在他身上玩个尽兴。又特别乐衷于把竺乐欺负到哭出来,而竺乐偏偏没那么坚强。
不堪回首。
“怎么不自己告诉我哥,还要让邹叔帮你。”喻念笑眯眯地,好像真心好奇。
竺乐摇摇头:“你不知道。好了,我回笼子了。”
邹崇山抬了抬墨镜:“真放着市中心大别墅不住,跑去住会所啊?”
“那里比起笼子,更像会所。对我来说。”竺乐走远了。
而邹崇山尬笑两声,小年轻的世界,他不懂。
*
是夜,麻雀回到了笼子,鸟儿们夹道欢迎:“哦吼,大明星回来了!”
麻雀把吉他抱在身前,好挡住自己涨红的脸:“我...…不是…”
海鸥说:“苟富贵勿相忘。”
蓝鹊说:“算了吧。人家上岸第一件事就是洗白认识过咱们。”
麻雀立刻说:“不会的!”
红鹳一袭红裙,双臂抱胸站在吧台后:“傻子。你知不知道在会所工作过是多大的污点。”
麻雀摇摇头:“对我来说,不是。”
和他是强*犯的小孩相比,会所经历是一粒多么轻盈的尘埃啊。
深夜麻雀躺在床上,合眼闭眼都是喻念。想着想着辗转难眠,他说白鸽,“我说一件事,你别笑我。”
白鸽往脸上抹护肤品,淡淡:“啥事?”
“最近好像,有人喜欢我...”
“哦?”
“呃。应该是我的错觉吧。他都说喜欢别人了,可是.....”
“是那个聘我们去给你加油的Alpha?”
“对...”麻雀感觉脸红红的,翻身向他,像个初恋小孩探听情书的字迹,“他是金发还是黑发。”
“不知道,对接的是红鹳。”白鸽弯了弯嘴角,说,“也是让你攀上大佬了。”
麻雀感觉白鸽今晚有点不对劲:“白鸽,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白鸽盖上见底的面霜,明明每个月他的老张都会给他买一套崭新的。
躺在床上,麻雀全身都暖融融的。能成功晋级初赛,他真的很开心。不管是不是喻想给他开了捷径,但地球上真的至少有一个人,为他鼓掌,对他说“你唱歌很好听”,帮他要回乐谱,帮他打官司。这么多“真的”,真的只是因为喻念游手好闲吗。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