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她不常住这边,一周来个一两次,频率不高,存在感却极强,浴室充盈着她用的那款身体乳味道,连床也被她睡得温暖馨香。

他刚刚一躺进来,抱着软乎乎的孟听枝,没一会儿就神经放松来了困意。

本来困意渐深,她这么一说,程濯不睡了,彻底睁开眼,轻蹙眉梢,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关键词质疑道:“奴役?”

孟听枝心虚地应着,“嗯……”

程濯捉住孟听枝的手腕往枕头上一按,她整个人被迫躺平,接受他居上俯下的注视。

话可以草草听,罪名要细数。

“天都没亮,不睡觉,在我耳朵边心疼别的男人?孟听枝,你可真好。”

他手指修长,做翻折睡裙的动作也格外灵巧,手掌就势贴在她腿根尽处,如拂软云般地顺那一线暗隙划上去。

单薄的蕾丝布料,中央可怜巴巴缝绣了一个小蝴蝶结。

他手就停在那里,凉薄指背玩弄似的绕圈打转。

最后坏心地揪一下,松紧“啪”的一弹。

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似金玉封住夜喉。

“行啊,我不奴役他了,我奴役奴役你吧。”

第34章 好品德 程老板这个人很有同情弱小……

艺术院学子很讲情调, 连每次决定去哪儿聚餐都像在讨论画展主题一样,你一句我一句争个半天,往往前几个提意见的愣头青都会成为炮灰。

等消息刷到99+, 一位学姐像宝剑出销一般总结。

“不就是好吃, 好玩, 还要出片率高的地儿, 榆钱门大街?先吃地道苏菜,再去新室馆, 刚好曾珥的纸雕时空挪到那儿了,现在团票还便宜呢。”

一锤定音。

收尾工作结束,几个有车的学长学姐分配了怎么坐车过去。

孟听枝也有车, 可就算经过程濯手把手教导,她也欠缺胆子开出来载人,默默坐上了许明泽的车。

有女生说吃完饭,热气熏天,妆估计花的都不知道怎么下手补,怎么去拍照啊。

一想也有道理,于是先去了曾珥工作室的纸雕展, 白色主调,油彩纸雕,大片纯色和集中性的解构主义,让场景复杂又分明。

赞叹完曾珥不愧是美院的天花板后, 拍完照, 一行人步行去榆钱门东街。

这片都不是老建筑了,翻新又做旧,古城底蕴的腔调拿得很重,在这儿开店, 不起个一听就觉得是个老字号的店面,都愧对这条街的历史风情。

所以哪怕是家川味冒菜店,也得挂一个墨绿吊牌写着古方秘制。

孟听枝他们一行人在冒菜店对面的红泥馆,酒酣耳热的下半场,暖气太足,孟听枝去开了窗。

街上人很多,星星点点的灯火延伸到尽头。

“孟听枝,你不吃了吗?”

桌上推杯换盏,许明泽喝了酒,脸色也红,擦完眼镜上的雾气再戴回鼻梁上。

孟听枝摇摇头,说吃饱了。

散场时,醉了一半的人,孟听枝扶闹腾的学姐乖乖上车费了好大劲,一开始学姐还好好的,忽然说到分手,再说到渣男劈腿,学姐流着眼泪跟孟听枝大吐苦水。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孟听枝使劲把卡在车门边的学姐往里头推,纹丝不动,学姐顶着张火烧似的醉脸,扭身大着舌头问:“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孟听枝哄小孩似的点头:“对对对。”

顺了毛,人终于上了车。

等车子都走了,孟听枝看到最后结账出来的许明泽,除了小票,手里还拿着两瓶酸奶。

“老板送的。”

他笑着朝孟听枝递,孟听枝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