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吸到一半,青雾里,徐格看孟听枝手里那只银质打火机,底座绿芒盈盈,仰头靠着身后的柱子,他哑哑笑了一声。
“他倒是什么都肯给你,这玩意儿我都舍不得用。”
“这个?”孟听枝看着手里的打火机,不由想起了寿塔寺。
“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乔落送给你们的。”
徐格颓废地仰着头,笑意更盛了,点点头说:“是!是她,送给我们的……”
孟听枝记起徐格明明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刚刚又说舍不得用,她皱起眉,还没想明白,司机已经将车停在门厅前。
话题就断在这里。
回去很晚,第二天早上,孟听枝极度缺觉,第一堂课迷迷糊糊睡了三分之二,好在是不太重要的选修课,发了一本《就业指导》,老师照本宣科,大半节课都让学生自己做性格测试。
听不听也无所谓。
一周就两节课,今天结束,这一周后面都放假。
孟听枝打算回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