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弄脏你吗?” 她眼神炙热地盯着他,有几分烫人的孤勇。 “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拽进来。” 浴缸的水猝然满溢,哗哗漫出,她不管不顾,只想叫月亮为她沉溺。 第二天孟听枝睁开眼,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程濯给她吹头发。 他坐椅子上,孟听枝与他相对,坐他腿上,眼睛都不睁开,只管享受服务。 那过程称不上浪漫。 几分好笑吧,见多识广如程公子,第一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你们女生的头发这么多,这么难吹吗?” 那时候明明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了,人在笑,使坏还是张口就来,“难吹么?那我明天去剪短。”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