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一点头,笔端蹭了一下程濯的脖颈皮肤。 他很敏感地滚了一下喉结。 孟听枝“嗯”了一声。 他手掌一挥,清了桌子,写满“月照千峰”的黑白纸张满天飞,翻转零落,程濯掐腰抱起腿上的人,把孟听枝移到桌子上。 忽然坐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孟听枝心脏倏忽一紧,漏掉一拍。 只见他覆身而来,灼烫拇指蹭她下巴不慎沾到的一点墨痕,蚀骨揉心地拭去,声音也哑,“那现在到我玩了?” 孟听枝杏眼清软,反应不及:“嗯?” 最后一丝束缚力如弦崩断,他利落地抽走笔,长发尽数披散下来,发尾微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