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人抱出来,再抬脚踢合车门。 车灯滴声快闪后,熄灭。 周遭安静得像一场默剧,只有树叶间彼此摩挲的沙沙声。 他抱着孟听枝走进梧桐里。 不知道谁家院子里木姜花开得盛,夜风馈赠,馥郁香气灌满整条老巷子。 裸在外的细白手臂搂他脖子,他身上熟悉的、带一点残余烟味的清冷体息,叫她懈怠多时的记忆,开始被迫复习重温。 她缩起肩骨,那顶金属皇冠碎钻锋利,和她柔软温热的皮肤一样抵着他的脖颈,皆似柄刀,凌迟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