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已经听出苗头。 推那碗醒酒汤,发出一点动静,好叫程濯回神。 她清清嗓子,故作自然地问:“咳,你打电话给孟听枝啊?” 程濯抬起头,没出声,酒意混杂里眸子那点仅剩的清明依然有威压,叫她少说废话。 乔落又问别的,“你们见过面了?” “没有。” 说完,他又想起先前两次单方面的遇见,换了迷茫的声调:“有吧,她没有见到我。” 乔落半懂不懂,“没有”和“有吧”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不想见你了?” 反驳的话就在嘴边,想到刚刚她突然挂断的电话,忽然他头疼得要命,有生理的,也有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