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无奈得红了双眼,仍是挂他身上,靠在他肩头,耐心劝着:

“没有了呀,将军,就这些了。”

“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好晚了。回床上,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元元贴在将军耳边,因着羞窘,声音只细小如蚊。将军冷哼,并不受哄,却意外翻出从前他寄给元元的许多书信来。

元元见此一愣,将军也愣了。随手翻了几封,里头那些字句哪些个不同书生送来的字画一样酸人,直瞧得二人耳朵尖都泛了红。

将军默了半晌,逼元元要给他念一晚上他的书信。元元一张脸涨红,好不容易张口,只念了几句,就被将军恼怒地压回了床榻。

而书生那厢,经了殿试,夺了状元,紧接着又是受封建府,摆酒谢师,入职翰林,前后忙活了快一月方才得了些空。

不过刚入夜,他便爬了元元的床。

这一月,他与元元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了面也只是搂抱亲吻,现下是馋得厉害。

元元怕将军过来要看到,推拦了几下。书生好生不忿,委屈极了,“怎么又不给我了?这一月里,你都是同他睡的呀!”

“我、唔……”元元被他说得窘迫,只好由着他弄。想问他近况,却又被他叼住软舌吸舔着不放,哪见过他这般性急的模样。

书生手上没个轻重,又不耐扩张,一盒油膏全胡乱抹元元臀上了。才粗能送两根手指进去时就换了自己底下那玩意往里顶。

甫一肏开,将东西全数没入,也不待人适应就迅速抽插起来。两人都喘个不停,浑身热汗,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元元在书生耳边又哭又叫,却让书生愈发兴奋,只好尽量松下身子去容他纳他。

书生道自己有了府邸,问元元要不要与他同住。元元心慌,只不应他,搂着他脖颈哭哼着含糊过去。书生暗自咬牙,底下愈发用力,直捣出了白沫。

将军来时,见此场景,自是怒得骂娘。元元无措,书生没功夫搭理他,只臭着脸对将军道了句:“要么一起,要么滚。”

于是,元元第二日又没起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