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斯那边,他也很愤怒,声称要撤回合作,如果他在菱角海港那边使绊子,我们所有的投资相当于打水漂,沈氏会面临巨大打击。”

傅妮简单几句话把问题告知给关思韵,听到她这么说,关思韵哦了一声,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担忧。她把早餐放在办公室,慢悠悠走了几步到会议室。

里面坐满了人,除了沈茵然和各大股东,纪祁那个废物竟然也在其中。他表现得很紧张,似乎在担心挪用公款的事落在他头上。

“关经理,您要进去吗?”傅妮柔声问,她和沈茵然的关系,自然没把关思韵当外人。

“不了,我还有早餐没吃。”关思韵十分懒散的说完,回屋吃起自己的早餐,期间还倒了杯咖啡。

会议结束后,纪祁被沈茵然叫去办公室,再出来时灰头土脸,眼里还带着几分憎恶。知道他在沈茵然那里碰了壁,关思韵过了片刻,这才摇晃着身姿走进沈茵然办公室。

女人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紧锁的眉头却仍旧好看,见她仰头喝下半杯咖啡,关思韵走过去,把自己买来的早餐放在她面前。

“怎么了?公司似乎出了不小的问题。”作为罪魁祸首之一,关思韵明知故问,她其实挺喜欢看心烦的模样,这个人总是完美的三三,二二三零,九六,三二,很少会见她被什么事难倒。

“小韵,公司的公款,是纪祁挪用的,我没有在其他股东面前指出。”沈茵然轻声说,言语里带了些疲惫。沈茵然其人,心思细腻,在商场这么多年,其实对很多事情格外敏感。

先前关思韵提出资金的问题,她就有怀疑过纪祁,只是因为当时没出什么问题,也就并未深思。现如今,她派去调查的人发现,纪祁把当初本该派支给菲尔斯的两笔款项挪用,那笔钱不是小数目,一旦警方介入,纪祁免不了牢狱之灾。

沈茵然无法理解,心里也有些黯然。她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对纪祁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对方会做这种事?刚刚她和纪祁透了底,希望对方把挪用的钱补回,可纪祁却责备自己,说自己从未将他看做亲生儿子对待。

面对纪祁的指责,沈茵然懒得争辩也不想争辩,只是心里仍旧会感到失望和失落。

“这和你无关,或者说,他本来就不该是你该在意的人。”关思韵看着沈茵然失落的模样,其实很想告诉她,纪祁根本没有把她当成母亲来看待,沈茵然也根本不用在乎纪祁这种狼心狗肺的废物。

只不过,这些话关思韵还说不得,毕竟她还差纪祁走的最后一步,需要这个废物帮自己完成任务。

“小韵,谢谢你,我…我要想办法处理这次的事,现在股东怀有质疑,可能股市会动荡,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但别太累了。”沈茵然柔声道,关思韵听后点点头。

她离开办公室后,纪祁的电话过了会儿也打进来,男人的语气带着些急促,又有些兴奋。

“亲爱的,我照你的要求,提前派人收购股票,现在已经低价收了很多,只要转到你的名下,沈茵然就不会怀疑吧?”废物纪祁像是有某种感应,关思韵刚布好局,他就迫不及待得跳进来。听着纪祁兴奋的声音,关思韵忍不住轻笑了下。这声音传到纪祁耳中,他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