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的云橪,得知秦趣下午就要离开霍城,自然是临时开了个酒店房间白日宣淫了一番。

云橪倒是比傅文石直白得多,直接甩了一张不限额度的黑卡让秦趣考虑做他的情人。

秦趣直接把又粗又硬的鸡巴塞他嘴里让云总好好体验了一把被人当飞机杯的耻辱感,也没收下黑卡就走了。

所以这会儿,傅文石和云橪两个人在为不同的事情生气,本质上都还是因为秦趣。秦趣哄傅文石倒是很乐意,至于云橪,他就懒得搭理了这人要不是总一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态度,他也不介意哄一哄,毕竟都是上过床的亲密关系。

……

刚下飞机,秦趣在凌晨抵达了隐城。

连飞机都飞了七八个小时,这里是整个国家最偏僻的城市,而秦趣要去的科多更是人烟稀少的边境小镇。

其实他本来打算去隐城郊外的感答寺当几天和尚,结果发现随着经济发展那个寺庙已经比二十年前大了几十倍,连和尚也只招研究生学历了。于是临时更换地点,在网上看见有人推荐科多这个小镇,说是人烟稀少但景色优美的小众景点,去过的人很少,但照片看起来非常漂亮,就打算去科多看一看。

秦趣最开始决定做自由职业时,经常一周就换一个城市,半年能跑很多地方,其实大部分的城市他都已经去过了,而隐城只有七八岁的时候跟着父母来过一次,那时他去工厂里找父亲结果不小心被机器割伤嘴角,之后嘴上的伤口好了,但身体生了一场大病,父母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都付不起医药费,听村里来的一个老头子说感答寺祈福很灵,所以就带着他去了一趟。

当时感答寺就是一个伫立在山上的破庙,远不如现在气派,当时也默默无闻,邻居们都说秦趣的父母是实在没辙了才会拖家带口跑到千里之外的一个破庙去祈福,谁知道灵不灵。

事实也证明感答寺没那么玄乎,秦趣的病没有半分好转,不过在回程时,碰到了一个好心的游医,不知道是怎么弄了一番,当时病体孱弱又历经旅途辛劳,奄奄一息的秦趣在他手里竟然又生龙活虎了,后来带去医院检查,也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秦趣的父母到现在都十分感念那位游医,只是当时没有这么发达的通讯手段,当时两人为了给孩子治病早已身无长物,多年以后想去寻找那位恩人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只知道他当时介绍自己是来自科多。

小时候的事,秦趣其实没什么记忆,但他还是十分感恩的,这次来也不完全是度假,算是碰碰运气吧。

在市区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秦趣才前往科多。这里很多道路都没修好,秦趣只能雇到一辆三轮,三四个小时之后才到科多的边缘,而前方的路更加崎岖,三轮师傅不愿再去,只能自己拖着行李箱前行。

科多有一股偏僻的西部小镇的味道,走了很久都是一片荒野,零散有一些木门紧闭的土房,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未经修葺的道路上石子遍布,秦趣的行李箱滚轮都掉了一个,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旅馆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她一口方言秦趣听不懂,好在货币还是通用的,他提前兑好的现金在这里很好用,就是有点贵毕竟在这里,旅客根本没得选择。

房间看起来很古老,灰色发黄的墙面上还有许多脏乱的脚印,地面上还有些陈年洗不干净的暗色血迹,秦趣感叹自己昨天还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大城市,现在竟然像进入了某个悬疑片的片场。

不过床铺倒是很干净,闻起来有一股洗衣粉的香气,桌椅也都被擦过了。

这里网络也很差,收发消息都有延迟,秦趣都快睡着了,才收到傅文石发来的信息:“你要小心点啊,我听说科多那边连个警察局都没有,都是当地人自己管辖,有什么不对你就赶紧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