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文石的回答是:“我在和男人做爱,没空。”
想到云橪听见他给秦趣口交时那一瞬的失语,傅文石笑得像一只狐狸。以前云沁创立琴瑟的时候,云家人都不太赞同,主要是认为做情趣用品上不得台面,但云沁是个最狂放不羁的,她才不在意别人或是自家人的看法,说做就做了。
逢年过节的难免要到云家应付一番,傅文石总共没去过几回,回回都听见一些亲戚在那嘲笑云家的女儿拿了家里的资金开了家这么丢人的公司……当时云橪也在旁边,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傅文石觉得他大概也和其他人一样,嫌云沁丢人。
倒不是傅文石有多孝顺,看不惯他们非议自己的母亲。他对一出生就丢下自己的云沁也没多深的感情,只是不屑那些亲戚的态度,明明见到琴瑟的经济效益日攀新高,私底下个个赶着来投资入股想分一杯羹,明面上却又各种看不上琴瑟的产业,可笑得很。
他们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贵族,越是装模作样,傅文石就越想撕烂这群人的面具。先前在机场碰见云橪,见他和秦趣两个男人拉拉扯扯不像样子,做出那样一副划清界限的态度,结果今天又打电话来提条件让他回公司,傅文石翻了个白眼,这个小舅舅啊,求人也没有个求人的样子。
过了几天,云橪像是放弃了劝说,没再打电话来,傅文石自然乐得轻松。
这天晚上,秦趣和傅文石刚吃了晚饭,正在沙发上勾勾搭搭的时候,傅文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啧……烦不烦!”傅文石看了眼号码,开了免提丢在茶几上,“云总,您不会还没放弃吧!我很忙,我每天都要跟男人做爱!”
云橪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是你的自由。我有事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不方便,我在做爱。”傅文石扒着秦趣的裤子,故技重施地弄出暧昧声响。
“那你也得听着。”云橪继续说道,“现在股东们选出来的执行董事是我,你在琴瑟有一个总经理的职位,月薪是每月3万,公司缴纳五险一金,因为你没有来上班,从下个月起我打算停了这部分的人事支出,且从我接手琴瑟算起的三个月照常发你的工资必须原路退回。”
“什么?!”傅文石立马爬了起来,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似的,他就没上过几天班,不懂这个处理是否合规,只知道那个职位是云沁给的,云橪这样做根本就是逼他就范,“那是我妈的安排,你凭什么……”
“所以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联系她来找我。”云橪的话就像冰冷的雨水冲了傅文石一脸,暴风雨还有越来越大的架势,“除非你明天开始来琴瑟上班,不然就按我说的办。”
“你!我要告你”傅文石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怒火,长这么大都是顺风顺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真没哪个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可以,我这边也会安排好云氏的律师,顺便也让我开开眼,霍城还有哪家不知死活的律师事务所敢和云氏作对。”
该死的资本家简直是有恃无恐,傅文石一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是谁?真当自己是马云?别以为云氏集团的律师有多了不起,大不了我去外省找……”
连秦趣都听得出他是在强装镇定,他摇了摇头,从傅文石手里拿过手机:“抱歉,云总,文石他身体不适,待会儿回电。”说完便掐了电话。
傅文石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这回再也没了幸灾乐祸的心情:“谢谢,我刚才太冲动了。他现在也在气头上,我们吵起来指不定会怎么样。”
“你打算怎么办?”秦趣揉了揉他的脸,傅文石虽然落井下石,可这事说到底也是云沁和云橪在强人所难,逼着他做不愿做的事。
“还能怎么办,去上班咯。”傅文石已经平复了心情,他冷静地笑了笑,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