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橪冷漠的眼神从傅文石的桃花眼游离到旁边一脸淡漠的秦趣,又见到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什么,便没有多说:“抱歉,我还有公务,不便打扰了。”

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先打招呼。傅文石翻了个白眼,拉着秦趣往外走:“走吧,阿南开车送我们回去。”

秦趣有些好奇两人的关系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也知道傅文石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的私生活,所以只是沉默地跟着上车。

“沈星游没来?”和驾驶座上的罗南打了个招呼,秦趣觉得这画面好像少了个人似的。

“害,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傅文石懒洋洋地坐在后座,一条腿搭在秦趣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翘着,“连阿南都见不到他的人。”

罗南沉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憋屈:“他说课多,没空。”

“哈哈,阿南你小心点,你的大学生男友那么年轻,指不定搁哪儿找了新欢给你戴绿帽呢!”傅文石笑嘻嘻地说。

罗南没搭理他,认真开自己的车,他才不信这种挑拨。

机场偏僻遥远,开到市区起码要两个小时,后座的两个人无聊地互相撩拨,没一会儿就抱在一起接起吻来,压根没有要避着罗南的意思,口水黏糊的声音听得让人烦躁。

前面一个红绿灯,罗南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傅文石都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秦趣身上了,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脱裤子,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家的大床上,而不是罗南刚买没多久的新车里。

好在窗户都贴了防窥膜,毕竟他平常和沈星游也会在车上……罗南嘴角抽了抽,低骂了一句:“别把我的车弄脏了!”

他一出声秦趣倒有了疑问,松开傅文石湿热勾人的舌头,问道:“我走之后,你们还有做过吗?”

罗南顿时哽住不出声了,傅文石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有啊,他就是个死闷骚,说秦哥不在,那他俩就要为彼此守身如玉的!哼,想肏我就肏呗,还要拿你当幌子,没出息。”

看得出他对于罗南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的行径非常不屑,不过也就是开玩笑说说,他们仨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傅文石和沈星游都喜欢欺负罗南话少,故意拿骚话激怒他。

秦趣掏出硬挺的肉棒,傅文石自己掰着臀瓣坐下去,吞得很轻松,里面湿湿滑滑的,明显早有准备:“骚货,里面怎么这么湿?”

“嗯啊……不知道……”傅文石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扭着腰在他身上晃动,让肉棒进得更深,嘴里说着勾人的骚话,“一见到秦哥的大鸡巴,我那骚洞就止不住地流水儿……嗯啊……秦哥,肏我吧……给我止止痒……哈”

秦趣没说信还是不信,直接发力顶得他浪叫不断。

傅文石在他送来机场的路上就在后座用按摩棒旁若无人地自慰,原来早就打着要和秦趣在他车上白日宣淫的主意!罗南听着这场活春宫,理解了沈星游时刻都想掐死傅文石的心情,闷不做声地猛踩油门,恨不得能马上将这两个淫鬼送到家然后好脱身离开。

然而再怎么也是不可能在市区超速的,等罗南憋着气终于将车开到傅文石的公寓楼前,后面那俩人还在纠缠不清。

“到了。”秦趣提醒他,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肉棒仍然死命往穴里挺。

“嗯啊到、到了……我快到了……哈啊秦哥……好爽……”傅文石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仰着脖子像一只天鹅,这个姿势肏得不够深,他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好一会儿总算浪叫着射出了精液。

罗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间鼓起的大包,无言地发消息给沈星游。

秦趣把傅文石翻过去按在座位上猛肏一阵,精液全射进了他屁股里面,把湿纸巾捏成一团塞进后穴堵住,然后才慢吞吞地给人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