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什么行李也没有,戴着口罩,手上拿了个手机和支架,支架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补光灯,秦趣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怀疑自己又碰上了网黄。

天气太冷,秦趣今天穿得很严实,也戴了口罩,旁边的男人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坐下之后便闭眼睡起觉来。

秦趣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给张椰发了到站时间之后也靠在靠背上假寐。

高铁平稳地开了半个小时,车厢里的乘客也都安静下来,多数人都在睡觉。

秦趣隐约听到耳边有些动静,像是……很细微的震动声?他本来就没睡熟,微微睁开眼。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的姿势有些奇怪,像是没有坐实在椅子上,屁股总是动来动去,又不敢发出动静,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下半身,秦趣看着像是身上长跳蚤了似的。

“嗡嗡嗡……”

耳边又响起了细微的震动声,秦趣静静地垂眸,确定那是从这人的臀缝传出来的。

在高铁上玩跳蛋?这不是网黄还能是什么?秦趣了然,眼神下意识地寻找摄像头的位置,果不其然看到他位置前方的地上架着手机,镜头斜对着这人的胯间,画面勉强能拍到两人胸口以下。

秦趣正疑惑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拍进去,却见那人突然回过头来,一时对上了眼神。

“唔……”那人的眼神有一瞬的慌乱,但又好似观察了秦趣一阵,咽了咽口水,什么都没说,左手握着拳,突然将秦趣的手拉过来,把什么东西放到他手心里。

秦趣展开掌心,发现是一个遥控器,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是控制档位,一个是开关机。

是什么东西的遥控器已经不言而喻,秦趣的指尖在遥控器上摩挲了一下,觉得有些湿滑,他加大了档位,震动声更加明显,旁边的人也浑身一颤,忍不住夹了夹腿。

虽然秦趣坐在旁边听得见,但其他的乘客要么在睡觉要么戴着耳机做自己的事,似乎没有发现这荒淫的一幕。

这时,高铁的速度慢了下来,广播开始提示到站。

这不是秦趣要下的那一站,他置若罔闻,但趁着广播声音的掩盖,一下将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

“嗡嗡嗡嗡”

旁边的人立马死死地咬住下唇,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发颤,似乎用尽力气看了秦趣一眼,眼里带着湿漉漉的幽怨和风情,还有一丝相当明显的兴奋。

广播声停了,秦趣把档位调回中等强度,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听见细微的震动声。每一个起身下车的乘客,都能把旁边这人吓得一动不动,时不时发出掩耳盗铃般的咳嗽声,好像生怕被发现,但又很希望被发现的样子。

当然,一般人就算听到了震动声,宁愿认为是哪位乘客在用电动牙刷,也不会想到是有人在高铁上玩跳蛋的。

高铁再次启程,那人似乎已经被玩射了一次,身体突然僵持不动,然后双腿缓缓地放下,嘴里溢出短促的闷哼。秦趣闻到了一丝微妙的味道,关掉了跳蛋,正想把遥控器还给对方,却见旁边的人突然凑了上来。

“……黑皮男?”瓶可瞪大了眼,他刚上车的时候没仔细看旁边的乘客,对上眼神时有些怀疑,现在终于是确信了,他压低了声音,在秦趣耳边说道,“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啊!”

秦趣见他摘下口罩,看了半天总算从记忆中搜刮出这个人来,貌似是碰见了好几次的那个百人斩网黄。

“找我干什么?”秦趣这句话有些明知故问,但谁能想到他和网黄这么有缘分总能遇上,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问对方的百人斩计划斩到第几人了吧。

果然,瓶可听了他的问题眉头挑了起来,语调勾人:“你~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