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或者说,他的内裤都是同一个款式。
难怪秦趣对他在野外自慰和在缆车上做爱的行为并没有太震惊,原来对方也算是同行?傅文石想着又摇了摇头,黑皮男至今都没有“耶捞”账号,而且秦趣一直在四处打工赚钱,以他在“耶捞”的知名度,如果真的做网黄早就赚麻了,根本不用上班。
这事他发现了,但就当无事发生,傅文石的原则里最基本的社交界限就是,爱可以随便做,但对方的私生活不要随便过问。
次日,下午两点,霍山滑雪场。
“芜湖”沈星游穿着厚实的黑色羽绒服,一头红发在雪地里十分亮眼,他被秦趣拉着手带着滑下一个斜坡,总算从鼻青脸肿的滑雪体验中感觉到了一丝爽意,兴奋地拉着秦趣不放,“秦哥,再来一次!再带我滑一次!”
秦趣的滑雪是他很早就在旅游途中学会的,傅文石也会滑雪,所以不会滑雪的罗南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星游像只小鸭子一样屁颠颠地跟在秦趣身后,表情都有些僵硬。
“干嘛这副表情,我教你委屈你了?”傅文石打趣道,他虽然没有秦趣那么艺高人胆大,但也好歹是个滑雪老手,他握住罗南僵持的手,教对方正确的握把姿势,“这样握才稳当。”
罗南自然不是觉得委屈,也有在认真学,但他就是忍不住瞟几眼秦趣和沈星游那边,看到沈星游四仰八叉地摔在雪地上,秦趣过去拉他起来,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看上去像抱在一起似的,罗南一阵急躁恼怒,撇下傅文石往那边走过去。
傅文石心想怎么他俩总能逼急了罗南,但是沈星游就像个二傻子似的,见了谁都嘎嘎乐,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你过来干嘛?”沈星游正缠着秦趣教自己滑坡,见到罗南皱着眉过来,秦趣和傅文石在一边看着,想起那天的事,他就越发觉得尴尬。
罗南气结,这人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安分一点,下了床立马就给他闹这些幺蛾子,他抿了抿唇,也是针锋相对地说:“你学半天了还不会,让他教我滑。”
沈星游一听更来气了,阴阳怪气地说:“你让文石教你不就好了,难不成其实你更喜欢秦哥?”
罗南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却仿佛找不到比对方更刁钻的话,只能沉默。
傅文石对着秦趣做了个鬼脸,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秦趣拍了拍沈星游的肩膀,打圆场说道:“星游学得很快,你可以自己滑了。我看罗南的姿势还有些不对,我帮他调整一下。”
“唔……”沈星游觉得自己有些丢面子,但秦趣对他耐心又温和,他也没理由霸着对方不放,于是找补道,“那秦哥你等会要再带我滑一次大坡,那个大的!”
“好。”秦趣应了声,沈星游这才不依不舍地抬腿,走向另一边的傅文石,看也没看罗南一眼,显然还在生气。
秦趣扶着罗南调整姿势,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身躯,沉声问道:“既然吃醋,为什么不直说?你不说他永远都意识不到。”
罗南看了他一眼,顺从地摆好姿势,身体也放松了许多:“他知道,他只是装不知道。”
沈星游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单蠢,至少在罗南眼里他很狡猾,一直想逼着自己先告白,这样对方在这段关系中就处于一个优势地位。然而罗南不确信他会不会接受自己的表白,所以不敢尝试,沈星游还是个不成熟的大男孩,万一没有认清自己的想法,被告白之后只会落荒而逃。
“从上次的结果来他是喜欢你的。”秦趣扶着他滑了几步,突然靠得很近,在罗南耳边接着说道,“就像刚才你一直偷偷看着他和我,现在他也偷偷在看……我们。”
“我们”两个字就像带着一股热风似的,吹得罗南耳根发烫,他下意识地想回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