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趣觉得怀里的人似乎有些兴奋,他刚抽出手指,韩栗便趁着秦趣松了手,自己摸到肉穴处沾着淫水揉弄阴蒂。

“嗯啊……”韩栗控制着音量,小声在秦趣耳边说,“秦哥,看……看我自慰嗯啊……”

秦趣双手环住他大腿,把尿似的将人抱起来,韩栗对着手机屏幕,也是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手指越来越快地搓揉微红的阴蒂,阴道口一张一合地溢出淫水,顺着臀缝滴落在地面上。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这么大个鸡巴在面前,他却非要自慰。秦趣放下他一条腿,百无聊赖地伸手想插进那看起来无比空虚的阴道口,却被韩栗推开了。

韩栗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阴道口,两只手熟练地玩弄着自己的花穴,他对于刚才下意识地推开秦趣的手有些歉意,解释着说:“我想……嗯啊……让你看我嗯……把自己玩射……哈啊看着我,秦哥……”

秦趣一只手给自己打着手枪,一边敷衍地回答:“嗯嗯,看着呢。”

“要……要去了嗯啊唔!”韩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淫乱,高潮时的呻吟几乎是尖叫出来的,被秦趣及时地用嘴堵住,他爽到两眼翻白,浑身一阵痉挛。

秦趣脱下牛仔裤,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就着这个姿势将龟头和半个柱身插进软滑湿润的肉穴,韩栗第一次被男人的器物进入,但里面早已泛滥的淫液提供了极佳的润滑效果,并没有给他带来痛感,而是一种有些奇怪的,他没有体验过的被填满的胀感。

“咔咔”门把手突然被拧动了一下,但因为已经被反锁,外面的人没能进来。

韩栗吓得一激灵,花穴深处溢出了一大滩淫液,将秦趣的肉棒浸了个透,爽得他下意识地一挺胯,整根肉棒都肏了进去,龟头堪堪抵在脆弱的宫口,秦趣没有用力,只是稍微蹭到了那处,韩栗便死咬着下唇,按在秦趣大腿上的手指骤然用力,指甲掐出了几道血痕。

“咚咚”敲门声传来,因为包厢的厕所十分狭小,门把手离两人的距离不过半米,外面的人出声问道,“还要多久啊,韩栗你小子都进去半个小时了!”

万幸的是他们并不知道秦趣也在厕所里,只以为他已经出去干活了。

秦趣肏弄的动作并未停下,韩栗被顶得下半身腾空,慌张地回答:“我……我拉肚子你先去外面呃嗯……上吧……”

外面的人应了声,便没了声音。

韩栗松了口气,他面色潮红地看着镜子里两人淫水飞溅的结合处,秦趣的鸡巴大得像要将他捅成两半似的,龟头已经数次顶进了柔软的子宫口。他第一次跟人做爱就是这么激烈的宫交,韩栗两腿抖如糠筛,销魂入骨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

秦趣低喘一声加快了速度,却听韩栗舔着他的嘴角说道:“嗯……可以……射进去嗯啊……我的身体,嗯……没法怀孕……哈啊……”

早在韩栗出生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他的身体不仅是罕见的双性,而且没有生育的可能,无论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

秦趣犹豫片刻,低下头吻住韩栗的唇,激吻着抽插那肥美的花穴,直到下半身猛地一顿,精液从宫口射了出去,韩栗也被肏上了高潮,肉茎溅出了精液,阴道更是喷射出一滩淫水,和秦趣浓稠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鸡巴柱身流了下来。苯蚊甴?Q群玖?舞一浏氿四〇八證哩

激烈的性事结束了好一会儿,韩栗才在秦趣的帮助下穿好包臀裙,他把手机拿走,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看外面只剩下两三个人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便赶紧给秦趣打了个手势示意现在可以出去了。

韩栗浑身都是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他打算早点回去,秦趣把他送到酒吧门口,看着大晚上的寒风阵阵,吹得韩栗一阵发抖。

秦趣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