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夸奖我的野心,谁都有野心,你应该夸奖我为了野心而做出的相应付出。”

“怎么说?”

“承认我身材好,承认我有魅力,承认你被我勾引到了,承认你很想吃我。”

“假的。”

“真的。”

“假得不能再假了。”

“真的不能再真了。”

“呵,你就自我攻略吧。”

“呵,你就嘴硬死装吧。”

“季无声,我发烧了,我是病人。”

“林瞳,我发骚了,我是你情人。”

“……演都不演了,我应该把这段话录下来,放给所有人听,让你颜面尽失。”

“太好了,这样全世界就都知道我是你的情人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不能再抛弃我。”

“……”

已经有些困意的林瞳并没有注意到“再”这个字眼。

再:第二次。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季无声见此,也不再逗她了,倚靠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困了?”

林瞳眨了眨眼,带着鼻音,呆呆地应了声:“嗯。”

“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好。”

“从前的某一天,农夫在雪地里看见一条冻成冰雕的蛇,把它揣进怀里带回了家。”

“农夫与蛇?我听过了。”

季无声捏了捏她的唇,“不一样。”

“到了家里后,农夫把那条蛇放进了酒坛里。”

“泡酒啊?”

“第二天,他取了点酒尝了尝。”

“蛇没死?”

“很快就吐了出来。”

“有毒?”

“随后他跑到捡到蛇的雪地旁,支了个牌子。”

“?”

“上面写着:禁止随地大小便。”

“……”

捡了条冻屎回去是吧?

林瞳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道:“季无声,这个故事不像你能说出来的。”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眼里含着眷恋,笑了笑没出声。

当然不是我说出来的,是你说给我听的。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尤为错愕,林瞳在旁边看着他的神情嘿嘿偷笑,随后两人被突然出现在窗户门口的超严厉老顽童教导主任发现,下场就是

两人不仅在班级门口罚站了一整节晚自习,还让林瞳在第二天的升旗仪式上当众把说的内容再复述一遍。

听完后,全校学生哄然大笑。

甚至某些年轻老师都在憋笑。

教导主任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黑,堪称调色盘。

林瞳也一战出名,被不少学生在表白墙上表白,尊称一声“捡屎老师”,并将这一事件记为“林瞳简史”。

林瞳:?

捡屎的不是农夫吗?

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开玩笑,没什么恶意,她也就懒得管了。

回忆到往事,季无声嘴角都扬了起来。

注意!是扬了起来!不是勾起几个像素点那么简单!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