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汁液。
逼口被撑得发白,却仍旧翕动着蚌肉咬着他疯狂的吸绞。
秦牧淮喉结微动,却仿佛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站在那里,没再动作。
莘澜急不可耐,自己撅着屁股前后扭动着主动去套弄他。
男人的阴茎又大又粗,每次往后顶,就能感觉到逼穴被大鸡吧一寸寸撑开的饱胀感,龟头上翻起的硬楞与茎身上起伏的血筋,都跟着来回刮蹭她的肉壁。
快感不停的漫上来,莘澜跪在椅子上的膝盖不住的颤抖,逼穴激动的咬着那根大鸡吧含嘬绞弄个没完。
不停有黏稠的泡泡从交合的缝隙处往外溢,又在来回的摩擦中破成汁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
莘澜爽极了,光是这么磨着都能让她爽得要死。
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莘小姐到底是在判断答案,还是在拿我取乐?”
莘澜被他打断,重重的闭了下眼睛。
无论是寻找答案还是拿他取乐,其实都没有背离她的初衷。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只是想吃到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