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逾谦停下动作,神色平静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高潮。
手指像是被张濡湿的小嘴咬住,一面含嘬,一面将他往里吞,不停有汁水从她高潮的逼穴里喷出来,淋湿他的手掌。
男人紧抿着薄唇,等她高潮过去,再扣住她的逼穴,开始下一轮的更为猛烈颤动。
“啊啊…莫逾谦…喂我…再喂我一次好不好?”莘澜被他玩儿的喘不过气。
她好痒,身体极度空虚,刚刚吃进去的精液全被他扣出来了。
莘澜受不住,勉强抻起上身,双臂缠在他脖子上,难耐的仰头去吻他。
脖颈、耳朵、额头、鼻梁、脸颊、嘴唇…
她喘着粗气,胡乱的在男人的脸上亲吻,腿在他的膝盖下挣扎,试图想要伸进他的睡袍里,去碰触那根大阴茎。
莫逾谦眸色冷冽,始终是一言不发,只是手中的动作不停。
这显然是一场惩罚,惩罚莘澜刚刚的擅作主张,惩罚她的贪心贪婪,惩罚她的肆无忌惮不管不顾…
0069 一起同居!
等莫逾谦站起身,莘澜已经汗津津的瘫在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挂在两边的沙发扶手上,露出被男人玩儿得一片狼籍的腿心。
腿间的逼穴已经被扣得大开,半敞着逼肉露在外面,淌出的汤水已经是澄清透明,失禁一般湿透了整张沙发。
男人抽了几张纸巾,眸色沉暗的倾身下来,动作温柔的帮她擦掉糊满腿间的淫液。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还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指尖带着纸巾压到她湿淋淋的逼口上。
肿胀的阴蒂被他碰到,莘澜模模糊糊的哼了一声,屁股一阵小幅度的抽搐,纸巾中心立刻湿出一大片痕迹。
莫逾谦睫毛微颤,将湿透的纸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重新抽了几张按回去。
莘澜沙哑的声音懒懒的传过来:“干嘛啊,我打了避孕针,又不会怀孕。”
不就是用逼穴吃了他一口精,搞什么那么小气?
莫逾谦冷着脸没答话,将她的逼穴擦干紧,他才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上的黏液,声音低沉:
“下回不许进我房间。”
身后传来一声不服气的冷嗤,莫逾谦没在意,转身进了浴室。
再出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余那张被汁水精液糊满的沙发,以及空气中漂浮的淡淡幽香。
他的目光定定落在那张沙发上,眸色深邃幽暗,看不清内里情绪…
…
第二天,莘澜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被莫逾谦玩儿得高潮了好几回,真是累得够呛,她揉着发酸的腰懒洋洋的下楼,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眯着眼睛看到餐厅里几分正盯着她看,莘澜笑着冲他们摆了摆手,打着呵欠一屁股坐到莫逾谦对面,仿佛没看到老爷子的黑脸,径直问:
“舅妈,有我的早餐吗?”
老爷子已经习惯了莘澜的做派,知道说也没用,他也懒得多费口舌。
李小婉表面功夫一向做得不错,立刻张罗着佣人给莘澜上菜。
还在一旁给她夹菜:“慢点儿吃,别吃那么急…”
俨然一副好舅妈的姿态。
莫逾谦是一如继往的高深莫测,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看到她下来。
整个桌上,只听到莘澜呼哧呼哧吃早餐的声音,以及李小婉轻声细语的嘱咐。
“小婉,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吃。”
老爷子也不是不疼莘澜。
莘澜的妈妈是他一个战友的女儿。
当年一场战役,战友为救他而死,临死前将自己的女儿托孤给他。
对于那位战友的情,老爷子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