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脖颈俯身而下,薄唇狠戾的覆在她的嘴唇上,凶悍的啃噬她的唇舌。
莘澜被他狂猛袭来的吻吮得有片刻呆怔,下一秒她勾着腿缠住他的腰,吊着他的脖子主动迎上来。
她回应,男人反倒抽身退开,他避开她缠上来的唇,抬起身子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表情冷淡到近乎漠然。
“莘澜,你把我当什么了?”
...
莫逾谦记得他第一次知道莘澜,是在他高中的时候。
那会儿他已经被父母送到国外,独自一人在外求学许久了。
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漂洋过海,去不同的国家,说不同的语言,交不同的朋友,同时也学会了忍受独孤。
周围都是与自己肤色迥异,母语不同的人。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在心里筑起一道高墙,对人总是习惯性的冷漠与疏离。
而收到信的那天,他刚转到另一座城市没多久,那个冬天风雪尤其的大,连市区里的交通都险些陷入瘫痪。
他前一天出门采购路上淋了雨,当晚就烧起了高热。
国外的凌晨不比国内,距离最近的药店需要开车近一小时,他当时的状态不用说出门买药,就是下床都困难。
他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只能裹着被子捂在床上。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显得尤其的虚弱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