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秦牧淮笑了笑,起身坐到床沿:“只是你的手机不在我这里,你想要的话,我想想办法。”
不在他那儿?
莘澜分明记得进来时是他亲自收走的她的手机的,但他既然这么说,她便接口道:
“那就麻烦秦医生了。”
秦牧淮突然倾身过去,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抵到莘澜的鼻尖,他垂目睨着她,轻声笑道:“宝贝儿,求人帮忙的话,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
对他的反常,莘澜已经习惯了。
她回视他,手顺着他衬衫衣领敞开的襟口往下滑,指尖似有若无抵着衬衫下那硬实的腹肌。
侧过头,轻笑着靠过去,嘴唇几乎抵上他的,说话时呼出的气流痒痒地扑在那张薄唇上:“那秦医生想我怎么表示?”
秦牧淮原本还略显轻浮的表情一暗,下一秒,他已经侵过来,薄唇辗转着咬住她的唇。
莘澜也不甘示弱,勾着他的脖子靠过去,张着嘴放任他把舌头伸进来。
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放肆的翻搅,仿佛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寸,两人交缠着舌吻,谁也不肯让谁。
唾液从交缠的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蔓延到脖颈上。
莘澜几乎绷不住,跨着腿就要骑上去,秦牧淮却是先一步退开。
“明天到我办公室取。”
男人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将挂在胸前口袋里的丝框眼镜取了下来,他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提醒一句,拿的时候,最好不要让‘我’发现。”
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出了病房。
...
莘澜第二天睡到大中午,吃完早午饭才慢腾腾出了病房。
秦牧淮的办公室在诊所二楼尽头的转角处,她一路踱步上去,因为是中午休息时间,一路竟没遇见人。
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秦牧淮的声音,他似乎在跟人通电话,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
“...对,她现在在我这儿...”
“...情况不算很好,她前几天自残了,这次比较严重。”
“...您说的我明白,但您也知道这种方式并不是万无一失的。”
“...我不希望她想起那些事,是因为不想让她再一次去经受那些痛苦,更不想她变得跟我一样...”
“...”
莘澜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她总觉得秦牧淮嘴里的那个“她”就是她本人。
毕竟这个医院里,正在住院,且刚自残的人只有她一个。
但秦牧淮在跟谁打电话?他说的不想她跟他一样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房间里的声音突然向门口靠近,莘澜本能躲到一边的拐角处,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秦牧淮讲着电话快步走出来。
他没看到她,但莘澜却将他看得一清二楚。
秦牧淮又戴上那副眼镜了,白大褂底下的衬衫领口也系到了顶。
他又变回了她印象中的那个秦牧淮。
0217 想干你
莘澜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在秦牧淮办公桌的抽屉里。
就像来时那样,回去的时候也没人发现她。
躺到床上刚把手机打开,立刻传来一阵短信提示音,都是她关机时的未接提示。
手机叮叮响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平息。
莘澜打开信息栏看了一眼,有几个是殷红打来的,有十几个是某个位置号码,剩余的全是沈祀琛的电话。
从前几天开始,竟连续打了近百个。
真是稀奇,沈祀琛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还打了那么多个。
正